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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旅途與眼淚

第二章 旅途與眼淚

"所以我為什麼會創造出空間?"

東方零手上捧著冰沂泡的紅茶喝一口向冰沂問著。

"我不知道,當我找到你時你已經沉睡了數千年...."

停頓了一下冰沂繼續說下去:

"而且還創造了囚禁自己精神的空間。"

"是嗎....?"

再次看向窗外,得不到答案的東方零顯得有些頹喪冰沂也繼續說著。

"可是你和我都一樣失去了對自己而言很重要的記憶。"

"是啊,是非常重要的...呃!"

眼前閃過了一些斷斷續續的影像,整個頭像是被撕裂一般令東方零痛的抱住頭,最後一陣劇痛傳來東方零昏了過去。

"零!你怎麼了!?"

耳邊傳來的是冰沂焦慮的聲音。

純白。

一片的純白。

沒有一絲黑暗的純白世界。

"呵呵....."

銀鈴般的銷聲喚起了東方零的意識,一抹黑色在東方零面前晃過。

反射性的想要抓住卻沒有抓住任何東西,一抹痛在東方零心中擴散著久久不能散去。

再次張開雙眼看見的是冰沂無暇的臉龐,但是那美麗的臉龐此時卻充滿焦慮。

"零你沒事吧?"

冰沂的雙眼有些微的水珠,就好像快哭出來的樣子,看見冰沂的樣子東方零苦笑著輕聲回答。

"沒事。"

沉默的氣氛令兩人尷尬,可誰也沒有說話。

"冰沂,我要去找尋答案。"

率先開口的東方零看著冰沂說著,冰沂也微笑著給了答案。

"一起去吧,我也想明白我失去了什麼。"

"那明天出發吧,首先擬定要去哪。"

"奇斯克雷亞帝國的首都--靜風之都。"

看見冰沂如此肯定要去哪,東方零疑惑的問。

"為什麼?"

依然微笑著的冰沂說到。

"那裡有四大學院裡排行第一的維斯納西皇家學院。"

"對於才剛醒來的我們是很適合的。"

東方零説著冰沂還未說出口的話,對於東方零的靈敏冰沂給予讚賞。

"呵~答對了。"

"那就決定了,去維斯納西皇家學院。"

就這樣東方零與冰沂邁出了找尋真相的第一步。

沙沙....

撥著樹葉東方零與冰沂向著奇斯克雷亞帝國的方向前進著。

"呼呼~"

冰沂喘著氣由於和東方零早已走了半天的時間,體力比較不好的冰沂早已累壞,看著這樣的冰沂東方零停下腳步。

"休息一下吧。"

"嗯...."

冰沂的腳一軟立刻做在了一顆大樹的樹根上,東方零喝了一口水便將水袋遞給冰沂。

"很累嗎?喝吧。"

接過水袋冰沂也咕嚕咕嚕的喝起來,得到休息的身體漸漸恢復體力,冰沂的臉色也紅潤了起來。

"謝謝了,零。"

"不客氣,今天就在這裡吧,我們也快走出森林了。"

"嗯。"

放鬆了身體冰沂對東方零露出了微笑,東方零也報以了一個微笑。

夜幕漸漸降下星星在夜空中閃爍著十分美麗,火焰劈啪劈啪的燃燒著,只有兩道不同的輕微呼吸聲。

東方零早已閉上雙眼沉睡著,冰沂則是從毯子裡爬了出來向著東方零的方向走去,到達東方零面前時冰沂緩慢的蹲下。

細長微捲的睫毛輕輕的顫抖著,銀色的長髮隨著風微微飄揚,如牛奶般潔白的肌膚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美麗。

不比冰沂遜色的軀體以及臉蛋,這就是東方零真正的樣貌,冰沂凝視東方零原本明亮的水藍色瞳孔被陰霾壟罩著。

"你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呢?為什麼?"

寂靜的森林裡沒有人回答冰沂的問題,雙眼被水氣逐漸壟罩,冰沂用手擦拭著早已滾滾流下的眼淚。

抽泣聲迴盪在森林裡,冰沂輕輕的低喃著。

"姐姐....請妳快點出現吧...姐姐......求妳了....."

只是一個微小的期許卻無法實現,彷彿安慰少女一陣冷風吹過帶起些微的砂石。

在無人注意到的時刻,一顆晶瑩的淚珠悄悄的從東方零的眼角滑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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